千星回过头来,握着庄依波(bō )的手臂道(dào ):他欺负你了是不是?我们去报警,我陪你去警局——
千星看着她一个人,身上披着(zhe )申望津的(de )外套,失魂落魄地从那门口走出来时,整个人都吓得僵了僵,随即推门下车,直冲到(dào )庄依波面(miàn )前,依波,你怎么了?申望津呢?
这架钢琴很新,新得像是没有人动过,但是调律准(zhǔn ),音色也(yě )美。
庄依波嘴唇动了动,似乎是还想说什么,可是话到嘴边,终究还是又一次咽了下(xià )去。
闻言(yán ),申望津忽然又凑近了她一些,低声道:为什么要刻意解释这个,嗯?你觉得我会在(zài )意吗?你(nǐ )在担心什么,害怕什么?
她站在门口,目送着那辆车又驶离霍家,最终也只能缓缓叹(tàn )了口气。
他依旧低头专心致志地看着文件,仿佛并不受外界所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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